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◆镜月洲◆—|游园小径|

镜月洲中小径,蜿蜒曲折。

【既入了宫,哪里愿意困在那碧梧院里,这镜月洲虽说有禁,却怎难得住我冯蘅。旁人或央或求,我便是轻轻松松来逛了一圈】

【皇家庭院自有一派恢宏景象,如今又是花木繁盛之时,可惜时无管弦之乐。唯是偏头摘下花一朵,随意哼起旧日歌,慢遥遥,曲径通幽处,但见得美人一个】

宫女:秋白 冬灵 薜萝 甜儿
太监:李培安,游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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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郑盈 于 2015-4-15 11:43 编辑

【手执白纨扇,闲闲立于树影下。远眺御苑湖光山色,恍若瀛洲瑶台,默然想着:无论此番参选结果如何,这人间至尊至贵处的风光,也算见识过了罢。】

【虽奉旨入了宫,却并不曾像旁余待诏一般,或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,或将一腔殷殷希冀写在脸上。数日来皆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淡漠情状。人道是林下郑氏龙凤双全,可有一位人中龙凤的兄长在,“龙凤”二字都教他一人占尽了。十六年来,我只需做一笔背面敷粉的陪衬,也安于做这样的陪衬。】

【正凝神赏景,忽闻有女子漫吟小令。循声望去,却是待诏冯氏——其实同届入宫的仕女众多,自己也未曾一一留心记认,然冯氏出身阀阅、又与中宫沾亲带故,自然无人不晓。微一裣衽,道】

冯待诏夏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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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并未急于还礼,先是上下打量她一番。将手中花向她一对,笑盈盈说道】

你一定是郑家的女儿

旁人不惯这样说话

【只是“顺颂夏祺”女先生教我是往来书信之语,她这里用来,不知是几个意思。又或者先生有错?毕竟她是郑家的女儿】

【这样一想来,便皱了眉头,她可别是个书呆子。那真是无趣之极。不过她家哥哥……】

【又起了心思仔细打量她,模样并非如何出众——这一点倒是让我心里极为舒坦。但气度却并非一般人家可比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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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微微惊愕于她的直白,旋而颔首道】

臣女郑盈。

【一时也捉摸不定她的话是扬是抑。自小养于深闺,莫说玩伴,连同族姊妹也鲜少往来。这当然是因幼年体弱多病之故。父母听从人言,请来道长讲经做法,渐才身体康痊。可从此之后,性子愈发幽沉,每日只顾读书写字,焚香抄经,“旁人”的事情,更从未想过去理会。】

【以郑氏的家教,眼前人的言止无疑有失轻佻。然而冯氏夭桃秾李之姿,笑靥盈盈流盼,哪怕是最严厉的父亲,必也不忍呵责。有极少数人,生来便受到上天格外宠眷,譬如兄长,譬如眼前的冯氏。】

【微微一笑,同样不置臧否地道】

冯待诏也与旁人大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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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偏首一笑,显出难掩的风流倨傲】

我自是与旁人不同

【带着某种挑剔的,考究的目光看着她,走近了几步】

这世上并无同样之花叶,也无同样之人。纵然是同胞兄妹也不见得一样

【但愿得郑家哥哥模样俊俏,若是同她一样,真是辜负了多少闺中女子心意】

【待到近前,眼角眉梢却又飞起一抹笑意】

不过若是人人一样,岂非无趣得很

我虽然不知道你这里用“夏祺”妥是不妥——我是不敢在郑家人面前卖弄学问的

但确实叫我觉得“耳目一新”,总比千篇一律的问好来得有趣

【这才和她见了礼】

待诏冯蘅

不过方才听你称呼,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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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冯氏目光灼灼,瞧得人多不自在,可我心中光风霁月,并不怯于与之对视。坦然凝望她道】

人之生譬如一树花,同发一枝,俱开一蒂,随风而堕,自有拂帘幌坠於茵席之上,自有关篱墙落於粪溷之侧——当然不算甚么新鲜的道理。

【兄长若芝兰玉树,而我不过是蒲柳蒹葭,从小到大,我已在无数人或直接、或隐晦的言语神情中,接受了这如同天经地义一般的事实。冯氏之言,也不过一阵轻风掠耳,激不起丝毫涟漪。又漫声道】

寻章摘句老雕虫,若令待诏感觉有趣,也算结得善缘。

【说是“结得善缘”,可神态只作平常客套,并不如何热络。她自是有倨傲的资本,可我亦不乏免俗的禀赋——有名贯中外的兄长在,我便不必于各路“贵人”跟前小心趋奉,见之喜辄喜,见之嗔辄忧。郑家女儿,当然也是“与旁人不同的”。团扇缓摇,仿佛是在闲聊起天气般随意地道】

前日见宫人来碧梧院宣旨,特召冯、乔二位待诏前赴赵才人生辰宴,由此便认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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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顺手就把花丢了,咬文嚼字的,偏不能好好说话。方才我定是瞎了眼才觉得她有气度,分明是过分雕琢,失了自然。呸呸呸,再不要和这样的人说话】

能让我觉得有趣,自然是善

【但你已然如蠹鱼,哪里还有什么趣味——这话不曾说出来,但神情已然有些索然,甚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】

【听她末了一句,之前的得意顿时一抑,心道这人倒不是个人人拿捏的,但也瞧她不起这份子清高模样——且是做给谁看!便故意问道】

那不知郑待诏,与你兄长,谁是之上,谁是之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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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她此刻咄咄相逼,无非是让我自承一句“落於粪溷之侧”,心下只觉有七分可叹,三分可笑——哥哥未及而立之年便任礼部侍郎,我若因“不及兄长”而无地自容,那天下男子十之八九,岂不都要当场羞愤自尽?大方承认兄长远在我之上当然无关紧要,可眼下却不想轻易遂了她的愿。】

【恰在此时,附近草丛中传来一阵响动,竟是一只白鸟扑棱棱直飞上天去。微一晃神,凝视了会儿青天白羽,这才悠悠答道】

阿兄曾说,他立身金马门,我神游三清境。此我兄妹二人之别也。

【再度将目光移向她,唇边衔了抹玩味笑色】

我一向说不过兄长。冯待诏伶牙俐齿、辩才无碍,只可惜不能代我与阿兄一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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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嗤笑一声,她终究是不曾回答于我】

或许并无多少差别,大约都是领天家俸禄的人

【去哪里装清高不好?身在此处,呵呵……】

你方才提醒了我。是了,赵才人生辰,我和乔待诏是要去恭贺的

还有一份贺礼要制,倒是该回去了

【便起了步子,转身欲走,但又转脸对她】

郑氏果然是清流,只知学问,不晓得其他

你之前不认得我也是应当

【大有蔑其蓬门小户之意。一笑,转身复去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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